水味

目前所在的坑:刀剑乱舞日服、文豪与炼金术师(美妙老师激推)、PSV/NS乙游(非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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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婶】染上颜色

*作为一个被【】刀那句阿鲁基拉进沼的沼民拒绝s(hx)m风味的沼水。所以不会出现那方面的要素,还请注意避雷。
*病娇口味的相处模式了解一下?
*非典型性自家本丸,自割腿肉给自己发糖,然而发的是跳跳糖ora
*※是72君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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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又看到坐在桌前的近侍的侧颜,像是从电影的画面中裁剪出来后拼合在自己生活中的东西,被这样精致的瞬间眷顾就足以让她感到幸福。
如果没有贪心就好了,但即便知道可能仅仅是对称美的表现形式,人对隐藏的另一面的渴望也未曾有消失的一天。
因为感到了视线的热度还是如何呢?
向自己一侧倾斜过来的脸在抬头的数秒与自己视线相接,如同已经想要将喜爱到单曲循环的歌曲切掉那一刻误触到了进度条,前后两段旋律却能完美衔接一样,在片刻的惊喜冲袭下已经不能再继续预想中的行动了。
或许没有和自己视线接触就不会让那张脸带上如此温暖的表情吧,审神者私心地这么想。
因为自己是即便抱枕填充的柔软白羽中掺杂了一丝黑羽也不会觉得不快的粗糙的人所以包含迁就的温柔也可以尽数接受吧。
但是那是自己这一方的事。
“休息一下吧。”只是想要找个不一定能延续下去的话题罢了,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好。”
“说起来,最近负责洗衣的歌仙桑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虽说勤于出阵是好事但是也好好地照顾属下的感情啊。”收好纸笔,纤长的十指嵌进指缝里,在眨眼的瞬间完成的动作依旧流露着审神者向往的那份美感。
是因为雕塑不会说话才会呈现出那份美感吗?脑中突兀地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会注意的...”
说起来自己每天像狂犬一样在溯行军的残骸中找寻快感不是为了贴近某人的期望吗?如果只能在战场上听见那句话就让我一直保持那样的状态也好。
当然这是不能说出口的。
将自己的上半身尽可能地平摊在办公桌上,日光被窗槛筛成粉屑洒在后背,分散开的微弱暖意让身心极度空虚,她又将手习惯性地伸进抽屉。
养成这个习惯也不过一周,身体却牢牢地记住了,那个早早准备好,想要在某刃修行结束后赠予的东西至今仍未能沾染上那人的体温。
冰冷的戒指有着不惜打破禁(hx)忌也要传递爱意的决绝,内侧镌刻着审神者的名字所代表的信赖却是面前的刃承担不起的。
只做我一个人的刀,这样的话也已经再难说出口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曾经闪烁着耀眼光辉的星辰在无数个夜晚给予自己勇气陪伴自己前行,然后突然陨落在自己脚底甘愿做一颗只被自己碾压的石子,这比滑稽剧还要异想天开的亵渎故事本不应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那刃拥有的智慧不啻本丸任何一把刀剑,却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道路呢?
权贵家逢迎的代价让他辗转多位主人之手,这份悲伤已经让他不再对被一任主人珍爱抱有幻想了吗?
因为每每遇见,都会见证主人的寿命被燃尽,那么就希望至少自己也是在燃烧着的。
各种各样森然的想法从脚跟窜至头顶。
“呐,如果说,就是万一,如果我不管你了...一直放置的话你真的觉得比这样要好吗?”
作为下决定的判断依据还是轻率了点,不过想听他的想法是真的。
我对这种事很擅长请务必这么做!应该是预想中的回应吧。审神者像是咀嚼着恋人在情人节以分手为目的赠送的泥巴味巧克力,虽然能做到剥开苦笑着吃下去,但往往也是最后一次了。
“既然是让主人伤心的家伙,那就不要管他,只看着我不好吗?”
付丧神的回应充满了未知的要素。
像在脖子上挂钥匙的孩子一样,付丧神从领口取出末端的物件,刻意地抿紧略带弧度的嘴唇叼着末端的东西展示给审神者。
一只蓝色的御守。
“谁让你进来的?”审神者像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惊吓中已经不知道脱口而出的是什么了。
即便灵力的气息再近似自己也不该会搞错才对。
“如果他仰慕主人的心意让您觉得厌烦了,那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做得比他更出色,陪您走到尽头的。”围巾的两端因为走动而不停摇摆,审神者眼中都是蓝与金互相进.犯的漩涡。
“无论什么时候仰慕主人的心情都是不会改变的,无论多奇特的事我都会做哦,只要是能够让主人只看着我一个人。”
如果能说出话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景物与人因为眼前阻隔的一层液体变得像色块一样流动着,散发着黯淡的光辉。
“这种时候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所谓染上颜色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门外适时地传来第二部队归程时携带资材的队长可爱的自问“看到这个主人会有怎样的表情呢?”
“你曾经也那么可爱过呢,比起现在这种无法沟通的状态还是以前的样子好得多,我不是理想的主人真是抱歉啊。”咬着嘴唇发出声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如果真的是那位进来,是会被赶出去的吧,刚才证明过了呢”真没见过哪个自称奴隶的人会大胆地戳主人的痛处,“即便您这么说还是没办法讨厌我不是吗?就像我也没办法不喜欢您一样。”近侍大胆地将手支在审神者两侧,一举将主人固定在自己与办公桌之间。
胃袋里有如被针刺般的锐痛,已经分辨不出这把刀说的话中有几分是发自内心的话了。在飞速搅拌着两种人格的染缸中徒劳地想要抓住一种色彩是堪比那种程度的绝望。
紧系坚固的情感变成了用细麻绳吊着互相拉扯的关系,类似这样的转化,大概可以形容审神者心中极化为近侍带来的影响。
“选择你当近侍是因为信任,是希望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不是为了让你觉得有负担才推给你的工作,明明之前可以轻易明白的道理,现在怎么就...”

“因为明白才要那么说,您相信吗?”感到心意被轻易践踏的审神者因抑制不住的愤怒想要推开近侍,但即便拉扯着他的围巾,拉扯着他胸前的衣服也没有分毫撼动。“我当然清楚您是怎么想的了,但这样不是也好吗?让您只能为我一个人头疼,为了我的话百般思考,最后只想着我一个人,这不是骗人的哦,至少作为您独一无二的龟甲贞宗我是这么想的。”
搭在额前的发丝因俯身的幅度过大几乎要贴在审神者脸上,撩在脸上的发尾带来曾属于如白菊般温和的恋人的味道。
极化回来后就再难直视的正面现在以一种自嘲又坚定的矛盾表情呈现给审神者。
就是因为知道方法奇怪才会去尝试,激怒一个人绝对会是让其对自己产生持续注意力的最佳手段,在知道自己的主人对自己的爱已经很难更上一个台阶之后,为了得到更多才冒险作出这样的决定...有什么错吗?
有风险却很有效,这是他在旅途中找到的应付自己被宠溺到贪婪的对策。
“因为一直以来都被那样喜欢着,所以想要得到更多,想要独占主人大人,想要让您看不见其他的刀,想要更多更多地被您的各种目光注视,失望的,渴望的,羞怯的,嫌弃却欲罢不能的...啊,好想要让您也完全染上我的颜色。这是属于您的龟甲贞宗的思考方式哦,如果说为什么也全是您的错哦!”
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的近侍被打翻的墨水染黑了衣袖,洁白的衣袖上散发着浓郁的墨香,因为近日违背审神者心意的言行而从另一角度得到受重视的明证这样像是被打上烙印的认同着实有着禁(hx)果般的诱惑,逆光中很难看出变化的情绪在狂言中昭然若揭。
四天来,比起修行强化自身,审神者允许他离开本丸这件事本身所带来的胡思乱想要更加让近侍发狂。
毕竟他是一个只做过最短的远征回来后还接受了审神者道歉的被宠坏了的近侍啊。
“我如您所愿解开了身上的束缚,那么就用这道红线将您的心紧紧栓住吧”用宽大的手掌拢住审神者企图推开自己的手,因拉链被稍微扯开一部分,没有围巾遮挡视线后从审神者的角度可以轻易地沿着锁骨向前看到近侍白皙的胸膛,视线所不能至的地方向审神者施加继续探寻的欲(hx)望。
她在自保心理的作用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恩,找到了。”当审神者再度睁开眼睛时,那枚戒指已经躺在了近侍手中。
“果然是这样”
审神者想从付丧神手中抢走什么东西简直是无稽之谈,哪怕是即将交付到他手中的自己也是一样。
“仰慕的心情要好好表达出来,这也是主人被我染上颜色的证据吧。无论是什么样的游戏,只要有我在,您就会陪着我进行下去,看吧,我有好好的珍惜并活用您的这份信赖哦。成为我的奴隶吧,这是作为奴隶的请求。”
虽然不是自己希望的形式,但是审神者还是无法否定他说的每一个字。
包括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也没有办法否认。
“变得更奇怪了...不过这样也不错吧。”不如说早就无法从他身上拔离视线是自己一直在逃离的现实,现在只是在“被强迫”的不可抗力下正视自身了而已。“因为是主人,所以会负起责任的。”说服自己也变得不那么难了。
“就是这回事哦,让支配者也感受到被支配的快感,这份心跳可不能由我一个人独享呢”
“哈哈...通过修行能得出这种答案不愧是有你的风格。”
审神者接下再次落入掌中的戒指,食指与拇指捏着象征着誓约的圆环,任由纤长的手指探入,与自己十指交握,任由手的主人与自己展开名为爱的角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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